路边寒风扑面,卷起枯叶漫天乱舞,将他单薄身形席卷得形容狼狈。
“我不想低头,可现实一次又一次逼我认输。”
他猛地抄近道,穿过阴暗小巷,脑子还在狂乱轰鸣。
“我签了授权,她若赚到钱,是不是也会回报我。”
他恨死自己这念头,牙关咬得几乎断裂,还忍不住拽住头发低吼。
“见鬼,老子当初为什么答应签。”
他深知答案,却不愿承认,只能抱着画稿在这荒街僵持。
偶尔路过几个醉鬼,也无人关心这位画家的苦闷,夜色将一切折磨包裹。
清晨,颜辞镜没合几小时眼,却还是爬起来给桑榆换药。
民宿环境太糟糕,她怕他伤口感染,忙着打水和消毒,一刻不停。
“你先忍一下,等我处理好伤口,再去找医生做进一步检查。”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医护包,动作麻利地撕掉旧纱布,皱眉检查那处淤紫。
“骨头没大事,但皮肉撕.裂需要重新缝合,要不然会有发炎风险。”
桑榆忍着疼,勉强点头,“好,你随便弄。”
颜辞镜舀了盆热水,加了消炎粉,然后用夹子蘸湿纱布,小心擦去血污。
桑榆被痛得浑身绷紧,可咬牙不吭声,硬是把惨叫压回喉咙。
“差不多了,我再上点药,给你缝两针。”
“嗯,来吧。”
颜辞镜从包里掏出小型麻醉剂,浅注一点后。
用一次性针线给他简单缝好,防止伤口撕.裂。
第69章 庇护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